台湾纪事一
文/ 叶芊林 我匆匆忙忙走进电梯,对为我按延长键的她道谢,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我背对着她站在前面,头低着,偶然抬起头,从背后的镜子里看见了她的脸——那是一张畸形得可怕的脸(我没有冒犯她的意思,只是写出我真实的想法)。那一瞬间我吓得双腿就软下去了,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我看见了鬼,二是那是一种先天的病,也许是属于某种等级的残障。在她面前我绝不能流露出任何的害怕和歧视的眼光,所以我强装镇定地握住了旁边的扶手。可是本能的惊慌太难掩盖了,她看出了我的害怕,她很尴尬,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原本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