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3日
文/王小沐 起初对墨西哥近乎一无所知,不清楚她的历史,也说不出她的现状。但对这个古老的国家却充满着浪漫的想象,神秘的玛雅文明,革命的历史遗迹还有奔放的拉丁女郎。国内很少关注墨西哥的问题,而拉美研究却是美国国际关系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在UCSD交流期间选修了一门地区安全的课程,教授花了将近一半的课程讲述墨西哥毒品走私和有组织犯罪,哥伦比亚与美国特殊关系,查韦斯政权以及军人权力膨胀云云。这还让曾以为中美关系才会是“重中之重”的我有过那么一点点失落。 在San Diego住了近一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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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8日
四年前的米娅18岁,青涩稚嫩看似就如同初中刚毕业的小女孩,脑中装了本<几百万个为什么>,除了背着书包,坐上公交上学堂,想不到还会其他的什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不知道什么叫 未来,也不知道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 飘向欧洲讨生活/上海.中国-格罗宁根.荷兰 还记得那年半推半就的在海关前接过母亲大人递过的随身行李,含着泪水,大头不回,迷茫的迈着大步,狠狠的走进海关,跳上拥挤的荷航波音747飞机,试着开始自己粗糙的生活,可是,不管当时自己的情况有多糟糕,生活过得有多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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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6日
回到了船上,迅速洗完热水澡换上干净衣服,到了吃早餐的时候,桌上的气氛有点诡异。没有去露营的人问我,听说你们队里有两个中国男人昨晚不让两个饥寒交迫 的女生进营?对于八卦和未知的真相,全世界人民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之心,他们盯着我看,迫不及待从我这儿听到第一手消息。 我放下了盘子,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你们都听说了点什么? 人群中好奇心最重的那位率先发言:“就是昨晚风雨交加,本来决定裹个睡袋睡在外面的两个印度女生受不了严寒,就想躲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睡,帐篷里睡了两个中国人,一个是队友F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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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2日
by 赵轩 不知旅行久了,是不是觉得长久地静静待在一处有点恍惚不现实。飓风走了,睁开睡眼屋里又是满满的阳光。窗外有阳光,心里有梦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每天醒来,看到阳光和你都在,心情就很温暖”。 舌头上依然有芥末吃多了的钝痛。伸个懒腰,想想今天吃什么。 一定是习惯了旅行,习惯了在路上。虽然心中总有模糊的预感,这不是归宿,留不下脚步;但依然可以淡然处之,让去往那里的路上也能过得快乐。比如唱歌着做菜,给光影里的菜心拍张照。比如刷碗的时候,碗壁在戒指上留下的划痕。 这本来就是生活。 大半年,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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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1日
作者:贾佳(现在意大利交换学习) 那天思考关于归属感的问题,对比在想为什么同样是文化古城在罗马就比在佛罗伦萨的感觉差很多。旅途的成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遇到的同行者或者是仅仅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取决于于你和这个城市的各个元素的对话。网上大家流传的那句设计课老师说的“设计就像两个人谈恋爱,不是你变成我,也不是我变成你,而是能找到对话的状态”,这句很玄乎的话其实我并不是很明白,因为对话的主语是谁不清楚,而且老师什么情景下说出的这个结论我也不了解,但是与城市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景的对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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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1日
by 赵轩 2011年8月21日中午12:50,我的双脚再次踏上MV EXPLORER五层甲板上的红色地毯。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我回来了。 这 是一种如此神奇的感受,仿佛,你的人生有两个部分,一部分在船上、在Semester At Sea、在你航行的旅途中,另一部分在船下、在土地上、在你到过的每一个港口和城市。就像庄周梦蝶,你很难证明哪一部分是真实,哪一部分是虚幻——也许这 船才是归宿,而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如同停泊在从前的每一个港口一样,离开船,去陆地上旅行一遭。 现在,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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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月30日
by 不靠谱仔 在总统选举期间正好在华盛顿,这是一件多有意思的事情啊!又赶巧在一个 保守党的重要智库里观察日益白热化的大选,就更加巧合啦。在来华盛顿之前,我是绝对的政治菜鸟,除了知道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名词,其余的知识就都是0!但 是每天的实习,跟实习生的闲聊讨论,负责更新网站,博客,facebook,twitter,每天都在接受新的信息,学到新的知识。遂产生记录每日饭桌辩 论,记录华盛顿实习经历的想法。于是就有了新的系列:我们吃饭,我们聊政治。 ———————————————————————————————– 说来很没出息,我当时找实习做研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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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月25日
by赵轩 (2011.01.06) “转一下。再转快一点。你听得出来这是什么曲子么?” “嗯……马赛曲么?” 在黑夜中,一粒一粒的雪子飘落下来。夜色清冷,空气中的哈气四散而开。八音盒的声音清脆欢快,却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迟疑,仿佛在叙述着青葱年代里,一些触手可及的回忆。 转着八音盒,我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 为何散得那么匆匆。仿佛电影散场,黄昏降临,斯人已去,窗口的风铃还在叮叮咚咚作响。 每个人要走的时候,我的“再见”几乎脱口而出。虽然这是一件失礼的事情,可是这离别的时刻,已经在我脑海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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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月23日
聊到一半,突然一只手伸进了帐篷,只见本来在外面挖了个冰洞睡户外的墨西哥大男生欧多路裹着自己的睡袋站在门外,外头风雪交加,别说伸出头可以看星星了,被风雪打的脸都红了。我们赶紧招呼着他进帐篷,他倒头就睡,不到十五分钟,帐篷就充满了他此起彼伏的打鼾声。 第二天早上,我哆嗦着被冷醒,把手伸到睡袋外头一摸,手一缩,怎么这么湿?我手表不能发亮,把半身勉强伸出睡袋,在黑暗中摸到挂在帐篷正中间的手电筒,一照:早上四点。我们的计划是大概五点半起床,收拾帐篷,再坐橡皮艇回大船。当时帐篷里面被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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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月22日
by 赵轩 (2010.12.09) 人家说,每一个中国女人,都有一份旗袍情结。 我相信。 当你第一次穿上旗袍,被人带到镜前,在璀璨的灯火中抬起头,随即又低下头微笑时,那份情结便在心里渐渐地、渐渐地勾勒出她的轮廓。纵然岁月流转,中国女人的那点心绪,总是一样。 或是白墙黑瓦的小巷里,晨光中,袅袅婷婷走来丁香般结着怨愁的姑娘,眉眼低垂,温婉含蓄。一身素色碎花旗袍,一朵湖光潋滟的油纸伞,一抹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她在雨雾中轻移莲步,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似乎连你热切追随的目光都没有看到,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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