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尼探寻生命的美好
文/周立蔚
在印尼,在有生的瞬间能遇见你。旅行最最重要的是遇见情趣相投的朋友,可以只花不长的时间,却无话不谈亲切的像家人,Asti说:“人们相遇在他们的过去一定有某种联系存在”。
其实我到印尼巴厘岛不单算是旅行,是来寻找生活的地方。生活其实可以有很多种方式的。我没有计划的出发,很随性;来之前不知道会住哪里, 剩下的都交给上帝,而我总有上帝非常非常多的眷顾和爱。
城市的生活,有些已经不是我想追求和喜欢的,想说,城市生活的人们是不是忘记了–大自然的呼吸和规律,人最原本的生活状态。
到了乌布Ubud便懒得动了,哪里都不想去。东南亚待久了会习惯靠左边骑摩托车。爱这里的每一棵植物,特别是老榕树;爱这里的一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切是自然最原本的状态。
我喜欢这样天然和最自然状态的生活,偶尔去海边的城市待一两天,然后又回来乌布,这是我的家,围绕着梯田、雨林、榕树、美术馆、远处的火山。 对了,这里很吸取我的是艺术,人们生来舞蹈、祈祷、 绘画、 乐器、 木雕、 郊外长着非常棒的红树林,院子的奶奶以及David家邻居的小孩哼的印尼童谣是我听过最美的声音,显得再自然不过了。
赤脚走路,每天清晨在动物的叫声中醒来;当地人自耕自种,稻米每年可以长四次;坐院子喝茶,院子前的椰子树房东爬树上把椰子扔下来也不是为了卖,怕椰子太重砸到人,见我到老萨家做客,送两个请我喝;热带植物疯长,睡莲都在大街上随处可见,还有鸡蛋花;马路的车不用锁,路上多的摩托车却从来不会有交通事故,车里会让行人有序的就像自然的准则;孩子们可以放一整天风筝,在草地和空旷的祠庙里踢足球;处处弥漫着甘兰美的敲打乐和香薰的味道。 人们心中有信仰并每天祷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像呼吸。傍晚时候,裹着毯子,吹吹风和院子的人聊天;或是晚上和朋友们出去喝一杯;偶尔会去Meditation Shop冥想馆和Yoga Bar 白衣大师会在每周五次从七点十五分开始上一个小时的冥想课程,帮你寻找安宁平静和呼吸,非常多的欧美人在这里度假、旅居。这里的每个人生来跳非常棒的舞、绘画和祷告,一切都再自然不过了。
(两次去Harberne Live music cancel了, 里面的一个帅气服务生说没音乐不如我们自己跳吧,是啊,我和Mark坐吧台上就这么想,他端盘子对镜子舞动帅呆了 “he was born to dance”毫无修饰的美)
这里很容易遇到很亲密的朋友,可能会挑选生活在乌布的人们,本身就具有很多相同的特质。我们有相同生活方式,喜欢自然、文化和简单沉淀的生命,就算只相处一晚上或者两天,却好的亲密的像家人,大家都非常享受独自旅行,一个人旅行很自由,不过同时我们又会非常渴望有伴,这些新的伴儿非常非常的酷,没有再比得过他们真实可爱呢,晚上一起去喝一杯 ,再自然不过的事了。有时候Mark推着他到这儿买的自行车和一两个朋友一起送我回家,站在我的Home Stay前说”哇!你的家真漂亮很可爱呢,下次有朋友来也推荐他们这家” 然后拥抱告别。我喜欢每个充满爱的拥抱,再自然不过了。(有时候Mark太高,不小心给拥抱的时候会碰到他鼻子,法国的Gilliom最可爱呢,老萨和Ria要分别的时候他们互相拥抱着,G就用大拥抱抱着她们两个,那个拥抱让我鼻子酸酸的,第二天有些人要离开继续旅程。他计划着明年从法国开车到土耳其然后到中国。)
我和我的朋友们会挑选不贵又特别的餐厅,一般Mark会出主意,他精通每个大街小巷,晚餐一上来总会互相分享每个人的餐、饮料也是喔。我们相亲相爱吧,之前法国的Gilliom一定要拿勺子喂我们吃饭,他点了中国菜急着分享。
中国人都是在游客车里,到攻略上的有名餐厅和景点拍照留念,闹哄哄的,所以常常我走在街上他们以为我是”日本女孩” ,很少见中国女孩子一个人 ,可我们都很享受一个人的过程,不会只是一个人,你会遇见和你一样生活方式的新朋友,而这些朋友是一辈子的。
Asti是一位在乌布的优雅太太,经营一家手工艺店。我认识她是在前一个晚上路过,然后聊起,第二天再路过的时候她倚着门栏跟我打招呼,于是我们聊起来聊了好久,好喜欢她对我说 “we met because we had inner connection in our past, for me, I have some Chinese blood. And I know we will meet again. Harmony is in your deep heart.”我们的信仰不同,但我们都是每天pray心中有一份巨大的相信。是的呢 “我们相遇因为在我们的过去里面都有内在的联系已经存在。” 后来她很开心地对我说 “我真高兴,我在中国也有朋友了”。
老萨我认识的北京女子,在来之前本来打算Couchsurfing,不过后来没提供Couch,但我们约着一起吃饭聊天。她是旅居的人。 “晚上在上次Mark约的餐厅吃饭,我来带你哟”, 她就是这么亲切,一下子就熟悉了。中国的沙漠高原、东南亚她都生活过,非常非常容易相处,随性有趣。 我们都爱喝茶、素食、看书。第一次见她她骑了摩托车在Coco mark前,带我去妈妈咪呀Pizza店吃饭,她熟悉店里的每个人,她说”他们的工资大概每个月六百块吧,可是他们照样很开心”,是喔,我望望他们,从来没见过像这里的人,简单又灿烂的笑容。我们可以一下午喝茶坐在她的院子,风景空旷美呆了! 到了乌布好舒服,住下来就哪里也不想去了,懒得动,她让我知道”生活其实可以有很多种选择的”。 还有我们想告诉你们,有很多人会说”那然后呢,接下来呢” ,你要多出来走走,你会发现钱永远都是攒不完的,有钱和没钱都会一样的生活,不过只是把车换好些,把房换好些,不一样生活吗?老萨说”我不需要买衣服,我可以很节省” 。很多事别人说的都不算,也不用理会,自己去实践证明,只要跳出那个漩涡,一切都很容易解决, 就像我没有计划的出来,问题自己就会解决。来之前我会问:“交通方便吗,消费怎么样?” 老萨就说:“标准呢,你如果愿意花钱,可以啊,非常方便,每天有车候着你,就像有天我们去沙漠,我朋友问,我要每天洗澡,那里可以做到吗? 她说可以啊,你花钱每天雇十辆马车供水,洗澡的问题很好解决”。所以很多没法解释,有的人会问很愚蠢的问题,所以会有不想开口的欲望。
Mark。他是美国人很nice,离开美国已经三年,一直旅居东南亚。我常说:“你是不是已经忘了美国的感觉,不知道那里发生的事了。”他在乌布住了一年,分享很多有趣的故事,常常会带些沙发客朋友们来聚聚。认识他的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老萨。说来很巧,老萨英文不好,于是认识了两个语言交换朋友 Yeni和Mark。下午一直待在老萨家里吃木瓜喝茶,傍晚约一起吃饭,萨问Mark “Can I bring my couch surfer?” 收到的回复” Could I bring my couch surfer too–Mark” which makes us laugh–我们就这样见面。Mark很可爱,他今天中午吃了一顿贵的大餐,晚上就吃便宜的,因为要省着用钱。Mark用一辆自行车把所有东西从老房子搬到了新房,有时候我们问他”Mark, what did you do today?”他想一想说“in the morning, I watched the clouds for a while…and then the afternoon, I made a google map for Laosa, to find the place where we will have dinner tonight.” 有时候我们就骑自行车,穿过稻米田和猴子林。在乌布,拉开窗帘,就看的到空旷的蓝天。做饭的时候,望望蓝天、雨林,这样就很舒服呢!
Saki。认识Saki是从罗威纳(Lovina巴厘岛最北部的海滩,有海豚)回来的晚上。从海拔那么高的北面海滩回来,已经挺累了,不过Mark约了要去补听上次Cancel 的live music,于是认识了Saki。她是一位日本女孩子,之前在博物馆工作了五年,现在Timor(东帝汶)帮助NGO工作,主要是战后人们的精神的恢复和和平主义,现在她教一群十多岁的孩子摄影,她还会在东帝汶待两年左右。之后她会去库塔Kuta,因为要shopping和冲浪。Mark说,女孩子去东帝汶工作生活会很辛苦,那里有战乱。但就像Pupua(印尼最东面的一个岛)越自然的地方却越有吸引力。
Ria。Ria是Mark 的朋友,她是爪哇岛人,也来巴厘岛旅游,在英国读书。因为她,我们爱上了一个超级有魅力的小岛Papua,那里的海水清澈得让人感动。它充满自由与灵性,在Google地图上,只有一个山的标志,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在印尼最东端 岛上,没有任何道路和其他交通工具。政府不愿花这么多的钱去开垦山林来造路,可是我想这样也好,少些人类的迹象,因此这里唯一交通工具是直升机。如果你在岛上没有认识朋友,去那里很耗费金钱,也容易外被抢劫,但Papua的美丽纯净、充满的魅力对我们有好大的吸引力。 Ria因为要做research,需要在岛上待两个月。Ria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对我说”Liwei, remember to have a tattoo before you leave”。是的,我曾和Mark说,我要刺一个简单的刺青。 Mark他不能刺青,如果存的钱不够用了,还得回去做IT,公司不能允许有这个。
Yeni。这个姑娘,很厉害。帮珠宝公司下订单,香港发订单她签约。她是非常酷的女孩子。而且语言天赋很好呢。会说:“这个很辣,我要吃辣面条,好吃。”比起来 Mark稍微逊色些。
这些我旅行中遇到的人们,还有一个,也许最最普通,在我要离开的机场不经意也不被人看到–在机场过夜一起聊天的一个龙目岛男孩子。我当时拖着行李,思虑着坐哪里好。看看他的穿着,有些顾虑,不过也坐了下来。后来旁边又坐下一位拖三个行李箱的瑞士老太太,我们一起聊起天来。那个龙目岛的男孩子说的每句话,和他说话的语调,好让人感动。他说的每一句,朴实简单。他说,他没有学过英语,没有读书,在马来西亚打工,现在要回龙目岛。不过当他用自学的英文说”对不起我的英语说得不好。”我和瑞士的老太太都摇摇说”你说的真好呢。”真的,他那么坦诚那么自然地说每一词,那么认真的生活,再自然不过了。
Williom。我在Lovina认识的英国男孩子。”He is kind of lazy but interesting”. 我们的相遇是因为海豚。很多时候他常常一个人发呆,但忧郁的感觉却很有味道。也不是忧郁呢,应该像他在想些什么,可能有种特别的气质吧。来罗威纳的Bus上他一直在后排的座位上,之前一直没留意。我们认识的缘故,是我一次在蜘蛛小船上滑了一跤。Williom”are you okay?”酷酷的渔夫说”明天早起打渔去。”我说,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他说”next time, stay here for one more night, you are so hurry.” Williom插了句话”yeah, sometimes, life is hurry…I have plenty much time staying here until September.” 我的鞋子不见了,光着脚,司机没过来接我。Williom有一辆白色摩托车,于是司机让Williom顺道带我回家,反正我们住一起。他擦了擦手,告诉我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 因为就一个白色的头盔,他让给我戴,坐上了他的白色摩托,一起沿着沿海公路行驶。一路空旷的稻田、火山和村庄。风很大,我们扯着嗓子聊天。我说我以为你是美国人,他说他从伦敦来。聊天着不小心开过了Perama门口有几个女人卖新鲜的小鱼店铺,这里有很好的鱼店。不过我和Williom因为早起出海都很困,边吃早餐边聊天,然后回去睡个小觉再去转转。
Williom还在读书,学政治,他说话很懒却很有魅力,想点一根的烟的时候就说 “do you mind if I ….”我回答:” No,won’t ” 。对于烟,有时候我会不能忍受烟味。Saki也爱吸烟,老萨也吸了十五年。不过她身体不好,自然就戒了。萨说:“不要刻意去戒,你身体觉得舒服,就抽。 真的,当你身体自然不想要的时候,就自然不会去碰了。”就好像我们习惯吃素后,只要吃肉会觉得恶心。每天吃两顿素菜,都不会有饥饿感。(这真的和生活在乌布,还有和她在印度学内馆有关系吗,我没证实。) 我是去美国之前也一直不喜欢吃肉,觉得恶心,只是不喜欢。不过现在喜欢吃鱼和虾, 在乌布,又开始变得不喜欢肉,觉得蔬菜就很好吃呢。
David。好像忘了最最重要的David了。他在印尼出生,中国血统。很亲和、有趣、耐心、充满故事。我们聊的时间不多,他白天工作,晚上七点才回家,他是我的第一个沙发客,在金巴兰,这个听说有巴厘岛最美落日的地方。David家,一个大宅子,位于金巴兰海边后的红树林。前面是Benoa Square,两旁是简陋的民房,路的最前面是两座豪华的大房子。我到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家很美的别墅、几个赤膊干活的工人、开小卖店的民房,水泥和篝火点燃的未建好的房子。巴厘岛就是这样子,美的地方像天堂,穷苦的地方就是贫民窟。
我和他的家人一起住。院子里各种声响的木风铃,刚到的那天我打电话给他。他说,你跟我不用说英文,讲中文就好。他工作忙,需要晚上回来,就让他的女仆帮我开门。女仆不会英文,我们只好手语。进了屋子,我忽然觉得是上帝把我带到这里。他家里好多的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和画像,她的妻子Alyssa是台湾人,像混血儿。家里还有他们两个可爱的儿子– Andrew和Yoyo。
Alyssa的闺蜜湘琪,从台湾带着儿子来旅游。于是我们一起在海边玩了三天,冲浪、Spa和雨林泛舟。这里我好像忘了说。我到David家的第一天傍晚,由于飞行,很累。屋子的风铃声很动听温暖,邻居好像有些孩子的声音,于是我推开门出去走走。他们见到我,有点害羞,最大的大概十岁,小的可能两岁,都玩着泥巴和树枝,可是笑容那么天真快乐。他们推了推最大的一个孩子,问了一句含糊的”What’s your name?”然后我和他们聊天熟悉了会,拿相机给他们拍照的时候,他们开心地摆各种动作。我回到屋里,在二楼,望着他们奔跑着玩树枝,唱印尼的童谣。他们发现了我,发现我的房间就在楼上,于是唱印尼的歌谣来叫我起床,我听不懂,但这是我听过最最感动的声音。他们喜欢我的相机,就在窗户下摆动作,裂开嘴笑。
David /老萨/Mark /Saki/Ria /Gilliom /Yeni /Williom –我有趣的朋友们。
旅行可用
就算再随性的旅行,也需要了解最基本的信息,至少有地图。然后想,哪些地方?出发的目的是什么?
对了,参考”LonelyPlanet”,但不用全部,因为什么都弄明白了,就不是旅行的意义了,不能去感受自己探索了喔。
我呢,我不喜欢到一个地方就马上离开,喜欢慢悠悠的生活。我打算着住到乌布,然后想去金巴兰看日落,到罗威那看海豚,要去IHF Center的义工自主帮穷苦孩子的教育,还有见Ketut Liyer。 但是不能因为计划而忽略了过程中出现的意外安排,特别是人的关系(出现)。像我在罗威纳,黑色的沙滩,是一个很有魅力又非常Cool的地方。我想,也许会在这里遇见一个很谈得来的人。
这是我的第N次飞行了,4小时以上的飞行我就怕,难以忍受,虽然有人用催眠药,我没有用。
云层中微弱的光芒,很美,心里非常平静。
第一次做沙发客,刚到印尼,也会怕。第一次一个人背包旅行。
在DPS机场,(带着美金出来没有错,不管到哪个国家。巴厘岛的机场不要换印尼币,你可以办华夏银行储蓄卡,可以在BCA机里直接先取现。机场的汇率会比Ubud,Sanur这些地方低200,000卢比 。其他卡也是可以的)。出机场的那刻,我还没决定晚上去哪里过夜。
David。他是我的第一个沙发客,后来证明他非常非常好。因为心里没底,所以才会担心。不过后来我们聊天时,他说他们也会顾虑。可是,成为沙发客对你去欧洲旅行真的可以很省钱喔。我们不是富人,要省钱旅行。乌布有很多漂亮的洋餐厅或者印尼餐厅,便宜又美味,只要不是去旅行团的餐厅就好,老萨也说因为我们是长期旅居生活的人,不像只是玩一两天,每天贵的会花费不起。
出机场找Sim card ,找了一家sim card店。女店员说英文时,我没听懂她的印尼调调。于是她开口说中文。她中文很好,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路过那里的时候会过去打个招呼聊聊天。还有机场门口的“Roti Boy”店里有一种叫“Susu ”的奶油泡芙,超好吃。最后我从机场走的时候,没有多的印尼币,于是问她是否能用美金买,或者用信用卡买,她说不可以,只好换了一美金, 我对机场汇率低这种现象也只有认命了。无论如何,Roti真的很美味。
一定要去的是Semiyak区的Potato Head,海边的奢华洋餐厅,让我第一次觉得餐厅可以这么震撼。希腊式建筑,各种像是从海边收集的各种废旧木质窗户,台阶像是废旧的船舱。通过幽深的叶子树大道驶入餐厅,最外层有安检车辆的检查。Semiyak有非常多的洋人在这里开店。店的装潢很漂亮,价格也不菲。库塔海滩的冲浪一定要玩,不过一次肯定不够。 喜爱冲浪的,可以在库塔待一周。在机场的时候,就见到非常多的年轻人带着冲浪板登机。Nusa Dua的海滩很美。Villa幽静奢华,可以喝一杯并逛逛sogo,做个sun bath。巴厘岛四面的海都是不同的,东面的一个点最美丽的潜水,还有龙目岛。南面的海蓝而细腻,有好多海上项目。西面的海只有岩石和海浪。
如果要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你可以坐Perama Bus ,站台有公车时刻表和站点。当时还有一种蓝色的巴士,在七月份免费,只穿梭在Depensar和Nusa Dua之间。 David每天早晨骑车到Nusa Dua,然后会坐这个公车回来晨练。
乌布的雨林泛舟一定要去喔。当在雨林中,周围巨大的榕树热带植物菠萝蜜,我被征服了。我在谷底,从山顶飘落黄色的树叶,想象的像在拍电影泰山或是侏罗纪,自己变得渺小。
罗威那。从乌布到那里大概三个小时的车程,一直往北面,海拔越来越高,翻好多火山,也越来越冷。我是下午到达的罗威纳 , 美丽、 空旷、宁静而神秘。沿海一面是山,一面是小镇,挨着就是海。有黑色的沙滩,海豚会在早晨六点到八点间出现。
慢生活
老萨说:“印度和清迈更适合生活。你不觉得灰尘也是自然的一部分吗? 印度人们见你就微笑, 像菩萨,路上会有很多便宜新鲜的水果摊。”其实这样的生活方式让我们更容易交朋友,像是巴基斯坦,日本人和韩国人都成为朋友。特别是年轻人,辞了工作停了学,住到一个地方。只交日本的圈子或者韩国的圈子,然后交男朋友女朋友。她问一个日本男生,他说城市的生活太快了,人忙着前进,没有时间也没有钱交朋友。而在乌布,你可以挑一家喜欢的餐厅,喝一杯不贵的饮品。不过这不单单算是旅居,一定要有事做,简单而沉淀的生命,你会发现生活其实有很多方式的。Namaste。
- 原文作者:C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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